『怎麽会?我只是怕她们为了救自己的师父而故意捏造证据。』
『那可奇怪,刚才明明是您提出那个彭老板是最有可疑的,为何现在又怎麽说呢?』
『虽然直觉告诉我那臭方士不是始作俑者,但无论如何也不可以靠着捏造证据这种卑鄙的手段救人呢。』
『呵呵呵!我们平日火爆冲动,做事不顾後果的樊舍人去哪了?居然会着重审讯和查案是否公平。』平日樊哙行事总是鲁莽冲动,一旦对某人起疑心,就立即把他当成犯人的看待,完全罔顾审讯是否公正。听他这次这麽说,萧何从心里笑了出来。
他合上写着供词的卷轴,叹了口气道:『虽然那个姓虞的个X真的很讨厌,我都很希望她跟着案子有着某些关系,顺道把她解决。但我们当官的,最不能感情用事。无论您和我有多恨她,觉得她没大没小、不识抬举,都不可以因此对她有芥蒂。这可会大大影响我们的判断。』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即便那个人是自己过往的兄弟手足。』一句话直cHa进樊哙的心坎。
樊哙不答,只是看着手中的卷轴,喃喃道:『侬这是在讽刺我和阿婴吗?』
萧何叹气道:『以我来了汉中这段日子里他的认知,我知道他一定也不是主谋,也无法是主谋。但以您和滕公的行径,也很难不让那姓虞的起疑心呢。』
『哎呀!行了行了,侬这种话,刘大哥都跟我讲过了。清者自清,阿参没有做过的,不用我们维护也自然不会有事,对吧?侬看,我都会背了。』
他忽又看着手中的卷轴,略显不安的道:『反而是这个祈恩杰,总是让我无法无法释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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