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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打仗吗?」我惊讶。

        「忘了开走吧。」边巴觉得好笑。「一直都在那里。」

        旅馆里,一位以sE列记者向我们抱怨自己被限制离开西藏:

        「不是说西藏就是中国吗?那我入境西藏为什麽不能进入中国?而且我说要去小学,也不让我去,司机说我只能去观光景点,你们也是吧?因为你们也住在这间旅馆。」

        那时我们才意识到,我们虽能决定行程,但并不自由。一举一动被司机监视,而边巴则要替我们的行为负责。

        记者隔天就要离开,他将许多盒彩sE笔交给我们,要我们想办法送给当地学生。我忘记後来交给谁了。

        想到逃亡的喇嘛、假的班禅喇嘛。

        想到饶着圣湖虔诚跪拜好几个月的信徒们。

        心情十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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