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医生、救援队和建筑师。
志工们一个个都成了负担
只能在帐棚里待到回国那一天,避免去看那些灰头土脸、头破血流的伤患
和救援人员拖出一具具屍T。
我们得到了一个结论,不介入是我们当时唯一能做的。
回想起两年前认识的尼泊尔志工,当时他还是大学生
分别前一晚,他闷闷不乐,讲垃圾话也是皮笑r0U不笑
叫他别难过,他突然说:「我不难过,只不过是失去了一群朋友。」
往後每次旅程和新朋友分离,我都会想起他的话。
不知他是否撑过了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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