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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一片哀伤,总要有人坚强,或许那个人就是你,你能照料大家。」

        学生了解了,红着眼问我:「但是要怎麽做呢?」

        是啊,怎麽做?

        说的满口道理,但曾经的自己又是怎麽面对的呢?

        我堆满笑脸,告诉亲戚朋友,我没事。同时因为创伤,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记不得今天是星期几,忘记自己吃饭了没,哭着醒来、哭着睡着。到了九月,却还在过八月的行程,以为要去上班,以为早餐是「他」买的。

        我不坚强。我只是想让家人觉得我没事,姊姊也事这麽做的,为了我,她笑谈一切。

        其实我们的挣扎与想念,都是让逝者继续活着的方式,人有两次Si亡,一次是R0UT上的Si亡,一次是不被记得的时候。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我请她默默地陪伴着家人,那就够了。

        说着,我们一起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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