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琅对生父的印象很模糊,毕竟那叫朱荼的男子成天在外打杀,鲜少回家。
自己和母亲的住所对那人来说也不算家,至多是个休息场所。
按照世俗的时间分配b例,更正确的说法,家对那人而言才是公司。
一天二十小时都在外头,偶尔四小时待在家里。
勉强回家是那人的工作,是他应尽的本分,那人的上班内容是「稍微尽一点为人父亲该尽的职责」,姑且回家露个脸。
在短暂的停留後,那人又会重返街头,敞开双臂,拥抱腥风,沐浴血雨,享受他凶险的黑帮生活。
「喂,快来帮我处理伤口。」
每一次进家门,那人都是如此开口,附上浑身酒气和血气。
粗声使唤母亲後,那人就会一PGU摔上沙发,将双腿跨上矮桌,掏出菸,用指尖催生的绿炎点燃片刻的喘息时光。
摆着大爷躺姿的那人仰头倚靠沙发,对空吐烟圈,母亲则默默在旁为他处理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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