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抹着眼泪,这期间她还是笑着的,「我觉得你在因为生命线断掉强颜欢笑。」
场面一度真的非常好笑。
我笑到不行,她自己也是,八成是不知道为什麽这事情好笑又好哭。
她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的都很欢乐,她跟我说过她当学会g部场勘时,一个人坐在外头的板凳上,吹着秋天的风,然後想着一些事情就开始哭。
我倒是不会这样,但我容易觉得委屈,而一委屈,我就想哭。
b如前段时间偏头痛那事儿,我焦虑又恐慌,感觉只有哭是唯一的宣泄出口。
我爸希望不看医生是最好,我妈觉得这个症状很麻烦,家人都是如此,朋友们更不能了解这是怎样的痛苦。
我孤立无援。
虽然但是,我爸妈还是会带我去看医生,只是他们的态度真的让我觉得很有压力。
不过现在好转所以就继续跟朋友们打P聊天,我是个喜欢游走在三观边缘说些浑话的人,我觉得有趣,但也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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