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的。”心虚到抬不起头的自己,然後沉默了好一会,我低着桌子看个不停,活了这麽久这样的氛围还是第一次感受
“你左手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只是当时都没有说而已,频繁地叫你出来玩,就是因为害怕你会再做些什麽。”
抬起头看见对方的表情,嘴张了张想说出谎言,却发现好像没有什麽意义
“你不会要我们相信你大夏天地穿长袖是因为你T弱吧!”
“我想说感冒来着。”
“这更扯,感冒一个学期?”
“抱歉。”
“得了呗,你这两个字,能有两分诚意我都信你,”
我们都笑了,好像有些东西在这一刻释怀了,
“还以为你这麽多年肯定会有些改变,结果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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