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我陪笑。

        我下车检查了一下自行车的後轮,随即找到了那个元凶:有根粗短的铁钉紮进了轮胎里面。

        「你看。」我把那根铁钉拔出给傅小蓝看,「不是你的错,别内疚。」

        这下可好了,离东翼里还有一段路程,我的战车又Ga0成这副模样,还真是屋漏偏遭逢连夜雨。虽然傅小蓝说,我们在这里分道扬镳就好,各自回各自的家,不过我还是执意要送她回去。并不是在耍帅,而是我觉得做人要有始有终,绝不能像展鬼那个无耻之徒,把人带过来後又不管人家,一点责任感也没有。

        顶着寒风,我跟傅小蓝并肩而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我怕蛇,是因为以前被蛇咬过。」傅小蓝回答了刚刚我问的那个问题。

        「什麽?真的吗?」我诧异道。

        「还是一条黑眉蝮。」傅小蓝心有余悸,「现在每次一回想起,还是会寒毛直竖。」

        「黑眉蝮?」我吞了口口水,「听起来就不是个善类。有毒吗?」

        「蝮蛇类的毒X都很强,遭受这类蛇吻的话通常都会命悬一线。」傅小蓝尝试轻松解释道,「嗯………幸好那时候我叔叔有带血清,不然你现在大概看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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