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柳殊立刻找了新的衣服换上,再往火炉里多添一点炭,随後她拉了张板凳,坐到秦烟对面:「想知道什麽?」
「什麽都能问?」
「可以。」柳殊想了想,自己应该没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所以便答应了。
秦烟看着柳殊,已经停止哭泣的她,指了指自己右边脸颊:「这个,是哪儿弄伤的?」
柳殊知道她要问的是自己左脸上显眼的伤疤,她并非是第一个问起的人。若是平常人问,柳殊总会回答打斗时弄伤的,不过她还是决定告诉秦烟完整的故事。
「是我爷爷划伤的。」
十年前,柳延烜丧礼过後几个月的某日,爷爷叫柳殊去见他。即便柳家并不算大,但她几乎不曾见过爷爷,或者该说他并不想见柳殊。
她记忆犹新,那日是阿青陪着一同去爷爷的院内,但阿青却被留在外头,仅有她自己进去。大约是将近夏季的时候,空气但并不热,反而有点Y凉。
爷爷的院子很乾净,没有多余的花草,甚至没有树,仅有一小片草地。而爷爷正站在院子中央,他手里握着一把剑,目光盯着墙上的某处,眼神涣散。
「爷爷。」柳殊轻唤,爷爷才转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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