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仍是安静的听着,只是这次她没有低下头,而是戒备的注意爷爷手上的剑,即便害怕,表面上还是没有展露一丝情绪。
爷爷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并不需要被再次提醒。她心想。
爷爷似乎也看出她的想法,於是稍微倾身,以最温柔语气说出对柳殊而言最残忍的话:「知道吗?柳殊。不是男人的你,根本不该出生。」
柳殊愣住,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至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爷爷都这麽说了,是不是父亲和母亲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她全身僵y,颤抖的冒着冷汗,她没有想哭,只是恨意忽然袭来。
「啊!」
在柳殊尚未反应过来时,爷爷用剑轻巧的挥开她手里的剑,手腕一转,一道血腥的伤口便出现在柳殊的脸上。
「哈!不像了。」爷爷扬起嘴角,满意的看着她沾满血的脸。
而柳殊并没有任何哭喊,即使疼痛到几乎张不开左眼,她仍冷静地拾起地上的剑,用袖子压住自己的伤口,直直的盯着爷爷,眼里没有心情。
爷爷看着她也没有丝毫心疼,只是方才扬起的嘴角在看到柳殊倔强的眼神时,又拉成一直线,他转身挥了挥手:「怎麽模仿,nV子终究不是男子,你也不会是延烜。离开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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