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顾家学的表现是有些难以言喻，但今天他做的很不错，为什么要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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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诡：……
就不能让人歇一会。
顾家学不可思议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呆呆的看着那个乌漆麻黑的狼狈身影，心脏像是被紧紧攥着后又忽然放松，扔进了沸腾的热水里。
“你还活着！”
“你真的还活着！！”
枫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是的，有什么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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