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观生用手帕擦去脸上的脏污,一边生理性流泪,一边缓缓道:“都别管她,去给我请个郎中,明日天放晴了再去寻人,寻到人就请个大夫医治。”

        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大的老嬷嬷犹豫道:“二姨太现在情况不好,任由她去疯,怕是性命有碍。”

        杨观生无声冷笑,漠然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可能呢。如果寻到了尸首,就找一副上好的棺材,连守灵都不用,直接扔进去,钉了棺,葬入祖坟!”

        回到家,褚白把手中提着的高跟鞋挂在一旁,取了干燥的毛巾擦拭滴水的发丝,踩上屋内柔软的地毯,地毯瞬间吸干了滴落的雨水。

        夜深了,地底的冷气从积攒的雨水中漂浮而上,冷风一吹,就糊了满窗。

        褚白打了个抖,寒冷让她唇色发青,她的视线在屋内的铜炉上停留了一瞬,复又移开。

        烧水需要打水,烧炉子需要填炭,烧炭要记得开窗……好烦。

        褚白倒在床上闭上眼,正打算强迫自己进入睡眠,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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