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卿闻言更想哭了,褚白沉默了片刻,声音低微道:“老师只怪自己。”

        “老师怪自己没有把你教好,教给你温柔,却没教会你锋利,”褚白低着头与怀里的人对视,问出了一个她从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在你的梦里,老师是不是走了。”

        南也卿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好看,似哭非笑,说不出话来。

        褚白看她这样子,明白了心中的猜测,低声道歉,“是老师不对,老师不该把你丢下,老师错了。”

        重活一世,那些冷落她的人、伤害她的人还没有说一句抱歉,反而是为她操劳两辈子的褚白说了对不起。

        一时间,南也卿感觉自己好像被泡在了世间最温暖的泉水里,暖流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身躯,洗去她经年累世的疲惫,还她最初的澄澈透亮。

        那些执念与仇怨,在褚白的温声软语之下,似乎也不再显得那么面目可憎。

        她怎么会怪褚老师呢?

        南也卿轻轻摇了摇头,去蹭褚白的下巴,破涕为笑,“世上只有褚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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