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褚白手指一弹,好看的指节一弯一折,绷出修长的弧度,一粒石子饱含暗劲打在矮男人眉心。

        “啊——”矮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眉间出现了一个血洞,正在往外汩汩流着血。

        矮男人倒下,没了遮挡的视线。

        南也卿背过身,用力挣扎着手脚的绳子,一点儿也不敢回头。

        她能感觉到褚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然后僵住了。

        褚白站得远,隔了十几米,在坡上往下看着。

        她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僵立了一会儿,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南也卿,”褚白走到南也卿背后,声音还算平静,但是能听见压抑的发抖,“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

        南也卿终于把绳子松开了,她把绳子一扔,回身抱住了褚白,死死抱着不撒手,“褚老师,可吓死我了。”

        怀里的人是冷的,从马车上扯下来吹了这么久的冷风,加上手脚被束着,血液流通不畅,挨着褚白的胳膊腿都是又冷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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