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青草绿先前，还在担心沈嫣然会不会因为尚阳的死而怀恨林越。
可现在，他完全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连我自己的存在都是多余的。”
青草绿垂头丧气地道。
“行了，下去吧。”
林越并非贪图沈嫣然的服侍，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便不需要再演戏下去了。
听罢，沈嫣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双眸闪过一丝落寞。
她才惊觉自己似乎被林越利用了。
这个男人好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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