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居然不让我上台,还说什么老祖钦点的第一整个家族无人敢质疑,凭什么?凭什么!”东方流絮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她的鞭子又飞起来了,打得铁笼子火花四溅,哀嚎再次声响彻整个大殿。
凭什么?
凭你的恶毒,凭你的虐杀成性?
季同对东方门阀是恶心透了,这个从内部就开始腐化的家族也只能龟缩在这个小天地里作威作福了,让她去外面试试,打不死她他就不姓月!
季同咬牙切齿地盯着那疯女人,眼角却突然被一抹白色吸引,那一团飘忽的白时在大殿门口停下来了,隐隐还传来了一阵细碎的铃铛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咦?”
季同“?”慌乱躲避鞭子的他在看清那边出现的人时,一不留神后背就被抽中了,火辣辣的痛楚刺激地他哀嚎一声,但此时比他身体疼痛的还要令他着急的是门外那人。
“回去!”季同一时着急脱口而出。
他看到了,那是司诺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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