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就跟拎小鸡子似得将人在半空晃了晃,“你可知道,这结界是我们族里长老们花了十年时间才巩固修复成功的?”
月同被周边一群小萝卜头望着,垂头丧气,“我知道!我们的结界每十年就要修复一次,迎接每次出岛的天雷和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袭击!”
可以说,没有那结界,他们这些族人不是死于天灾雷劫,就是死在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手里,但他们每十年又必须出来一次,且他们的族人战斗力不强,老弱妇孺又多,如果没有这结界,他们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您刚才也看到了,那群人没能破得了结界,这说明我们这十年的修复很成功!这一次危机已过,下一次的危机都在十年后了!”
月同以理据争,“即便是破了我们再用十年的时间也是能修复的,祖父您能不能……”
族长盯着他好半响,“他一剑就震裂了我们的结界!”
月同赶紧解释,“他不是故意的,您不知道他其实心性特别单纯!”
看着月同不停地给司诺诚说好话,族长简直都要插不上话了,只好拿着权杖一抖,挂在月桂枝丫上的月同身上的衣服就发出了一声刺啦声。
下方一个族弟赶紧伸出小手拽拽他的长袍,“哥哥,你再不听话,你待会恐怕就没有衣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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