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但婚嫁一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她师父,以后……”
今晚上的白团子觉得自己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并成功开始熬制心灵鸡汤,打算待会就给主人灌下去。
“你错了,这里的婚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所以,他这个师父当得也太失败了,不仅没教好剑术,连自己徒儿的终身大事他都是现在才知道。
司诺诚说着靠着桅杆表情如同霜打的茄子,在夜色里很有一种凄凉的美感。
白团子,“那你为什么要跑出来呢?”
司诺诚给问愣了,是啊,他刚才为什么跑呢?就刚才徒儿转身要开口说话的那一霎,他是出于身体本能地逃窜开。
只要我跑得够快,只要我听不见,我徒儿就还是我徒儿,跟什么倒插门大澳皇室一点关系都没有!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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