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量单位,一钧是三十二斤,四钧是一石。一石二的弓就是在弓弦上挂重物,把弦拉开一箭长,所挂重物的重量是一石二。一石二就是一百五十三.六斤(古时一斤是五百九十克),两石就是二百五十六斤。弩一般是由壮汉用脚踩着,弓腰用腰腹的力量,才能拉开,二三百斤的拉力,张知木又如何拉得开。
张知木散开了众人,让李云鹤把弓拉开挂上,把**放在弹袋上,把弓举成四十五度角,然后帮着点燃***,李云鹤一扣扳机,**忽的一声飞出去,落在三十多丈远的地方,滚了几下,轰的炸了。陈玉锋过来,说“太好了,不过还有个问题。
这**的药捻子,短了危险不说,可能还没飞多远就炸了,长了,在地上滚几下才炸。如是在船上,那不都掉水里了。再说这远了,准头就差了。”陈玉锋还真是有心人,把问题看得很透。张知木把李云鹤等人也叫过来,商量怎么办。这民主会的办法可是前世的好传统,既可以群策群利,又可以激发大家的积极性。最后张知木总结的是,重新做一批用于弩发射的**,改名叫弓雷,雷体做成流线型,前面有一个尖刃,不论地上还木头上都可以直接扎住,尾部安一个用铁皮做的四叶尾翅,以保持弓雷的飞行方向。弓雷雷壳体可以薄一些,以利于多装些**。因为攻击船多点**比多点弹片威力要大。商量完,大家又用教练雷,练了一阵投雷。那些练武出身的人的人上手的真快,很快就投得又远又准。尤其是,那“神镖”李威可真不是浪得虚名,人高臂长手头准。十五丈之内,放个小筐,几乎一出手就砸进去。张知木想,都赶上迫击炮了。等有了车床一定做出迫击炮。
回去李云鹤就想马上做弓雷。张知木说,你们先把木模、砂模先弄出来吧。化铁炉先等等在烧,我还有其他计划。
看镖局当家的夫人孩子时,陈叔一起跟去了。上午去的,下午天黑前就把人接了回来。当家的夫人蔡氏,满脸蜡黄,儿子杨靖满脸菜色,在车上躺着,一看就是病的不轻,女儿杨玉琳,也是面色晦暗的低头不语。黄玉坤连忙安排住处,大家客气一翻。黄玉坤、徐嫂就开始做饭。
陈玉锋过来对张知木说;“多亏我们去了,不然这娘仨可就掺了。”
原来,至从娘仨被安顿在乡下一个草屋里后,一直担心人家找来,再加上丧夫丧父之痛,夫人蔡氏就病了,蔡氏刚好些,儿子又病了。这孩子平时一身功夫,心高气傲,突然间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抗受不了这个打击。找乡村郎中开点药也不见好,又不敢出远门请大夫。孩子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正不知怎么呢。陈玉锋他们到了。
见到陈玉锋,才喊一声:“陈大哥。”蔡氏就泪如雨下,哭的泣不成声。
陈玉锋一见这破烂屋子,发着臭味儿。就说:“收拾收拾,跟我们走吧,我们来就是接你们的。”
开始,蔡氏还客气,说不能去麻烦别人。那黄玉坤他们都知道,也不容易。陈玉锋又把张知木的情况介绍一下,说:“我那知木贤侄,你不用担心,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人。”刘云他们也帮这说,他们来接娘仨,就是张知木主动让来的。这样娘仨才跟陈玉锋来到窑岗。蔡氏,年轻时也会些功夫,只是这段时间突发变故,心情郁闷,才脸色不好。儿子杨靖今年十八,女儿今年二十。两个孩子从小都跟父亲学了一身好武艺。特别是杨玉琳,善使一条软鞭和飞刀,经常随父亲走镖。只是从小练武不愿裹脚,个子又比别人高半头,尽管是能文能武,就是没人肯娶,想娶的又不愿嫁,所以二十了,还待嫁闺中。父母都愁坏了,可这女子,性格好,一点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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