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祥得意的笑着说:“我就觉得我们窑岗的货物好卖还挣银子。就说那个锁头吧,大一点儿的一个就卖十两银子,大家还是抢着买;我们用羊油熟好的皮子,一张比北边带过来匹子多卖一倍的价钱。”
听陆成祥这么说,张知木也来了兴趣问:“那我们的皮子用鱼油鞣制一下为啥就好那么多?”
陆成祥现在已经很自得了,喝了一口水说:“我们的皮子都是自己杀完羊剥下来,用硝熟完又用鱼油鞣制。毛面用碱水洗净,皮子看着又干净又柔软,能不好卖吗?以后我们多买回来羊,差不多就白赚羊肉吃。”
张知木听了直摇头,还有这样事儿,说:“好了,你说说我们现在还剩多少银子吧?”
陆成祥看了一样账本儿说:“去掉买粮食和货物的,和留给各地分公司的银子,去掉开销,这次又带回来五百四十五万两银子。这是大数。家里这边,这段时间花了一百三十多万两银子,也有些收入。我们家里的银子合计还有一千一百二十二万两。”
张知木倒吸了一口凉气,问:“我们怎么有这么些银子?”
陆成祥说:“这不奇怪,张家口那八大商人的银子都到我们手了,那是他们几代人挣来的。再说了,整个大明朝还能南北做生意的,也就是我们,我们挣的银子,也就是现在大明朝整个南北贸易的银子。就说那马吧,平稳年间,一般人运个百十匹马,那就是大马贩子了。哪有像我们的一下子两万多匹。整个大明朝平稳年间,每年也就是几万匹马的贸易量,那时的马匹利也没现在这么大。现在是马少,用马的人多,现在都在打仗,都想买马。这就就叫我们捞上了。”
张知木点点头说:“买粮食还真用不了多少银子。我就不明白了,南方并不象我们北方受到这么大的灾害,也不是缺粮。可是朝廷为啥不想想办法,运些粮食救救百姓呢?”
陆成祥哼了一声说:“哼!我看朝廷就皇上一个人着急,那些大臣们没人会操心。各地的官员们更是山高皇帝远,每人管这些。朝廷每年四百万石漕粮粮食都完不成运输任务,哪能还管别的人。你不知道,那个漕运啊,沿途谁都要刮点油下来,一石米到了京城,运价比米高几倍。你说朝廷有能力运粮救人吗?”
张知木说:“别的不管,我看我们还是尽力多买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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