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炳臣看了阎伯驹一眼,欲言又止。
张知木有点明白了,师徒二人有矛盾了,还是件不好说的事儿,“炳臣,阎伯也是见多识广的人,没啥不能当着阎伯讲的。你就说吧!”
张炳臣说:“我我,我从战场上,弄回来了几具尸体解剖,让师傅看见,他就生气了。”
张本贵气的语无伦次的说:“你,你们看,我们行医之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儿呢。不管怎么样,不论啥样的人,人死了都要敬几分。我们怎么能把人家都像杀猪一样给大卸八块的。这是作孽啊!我说他。可是他还有理,说是张总让他们干的,我来问问是不是张总让他们干的?”
张知木听师徒两人的话,哈哈大笑说:“张伯,没错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看见张本贵惊得嘴有些合不上了,张知木说:“张伯,别激动。你听我说说道理。我们做医生的,如果对人本身都不了解,怎么能治好病呢?所以我告诉张炳臣,一个医生必须要有医学解剖的经历。这样一个医生才能对人有比较全面的认识。医生不但要对好人的尸体有认识,还要对得了不同病症的尸体进行解剖,以了解他们的区别。这样我们才能想出办法进行治疗。”
张本贵听到张知木的话,很生气说:“胡说,我们医生治病靠的是望闻问切,从来没有听说,还要把死人尸体割开看着能治病。”
张知木没生气,问:“张伯,你遇到的病人,有多少是因为确定不了病因而不治的?”
张本贵说:“那就太多了。我们医生,能治得病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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