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再说,我们能不明白吗?”欧阳鹤说,“张总说了,就凭代王爷和姜总兵,把孩子们送来读书。意思就都明白了。”
“是啊!”姜镶说,“只是我心里一直不踏实。”
“姜总兵是看别人打仗,心里不踏实吧?”欧阳鹤取笑说。
“那是,特别是看到周遇吉出去打仗,我心里更不踏实了。”
“呵呵!我没想到,鄂尔多斯的蒙古人那么不堪一击。简直让我们都感到羞愧。”代王爷说,“这么多年来,我们大明官军,几乎是听到蒙古人兵就色变。可是到了你们这,他们怎么就从狼变成羊了呢?”
“说的是呢!周遇吉这家伙真是太幸运,好事都让他赶上了。”姜镶对周遇吉简直是羡慕加嫉妒。
陈玉峰和欧阳鹤对代王和姜镶的回答,让张知木很满意,“我们从粮草上,对大同支援一下是应该的。他们那里也有不少好兵,我们要是南征的时候,可以和他们一起整编出来一个军。”
“他们还有不少好骑兵,”陈玉峰看来已经惦记上大同的军队了,“他们要是能精简下来一些老兵,由阎伯驹挑一些充实警察队伍。剩下的还要组织垦荒队。现在进入山西的人简直挡不住,这人是越来越多。”
“好啊!陆先生看来又要高兴了。”张知木说,“我们现在有粮食更不怕人多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年陕西和河西、沁水那边的粮食产量都会上来。再多些人也不怕。我们的基础建设,也能吸收大量的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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