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吉忍不住对李魁说:“窑岗的这些将领们都不一般啊。虽然赵金利只是一个军长,可是绝对是一员大将。”
“呵呵!”李魁一笑说,“赵金利他们虽然位置是个军长,可是资历不低。我看张总是深知用人之妙。这就是欧阳先生上课时常说的‘位轻而权重吧’!”
“虽然大家说的凌水八杰我们看全,可是我看见过的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一般人。”周遇吉说,“这个赵金利在嘉峪关玩儿的这一手,就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
他们二人正说着,赵金利策马跑过来,敬礼说:“二位将军长途奔袭辛苦了!”
“哈哈!可不是,实在是太辛苦了。到了你这没得歇息,就帮你干活。”李魁笑着说,“今天晚上,我们喝顿酒不算是犯军规吧?”
赵金利说:“我看不应该算。这庆功酒怎么能算犯军规呢?”
周遇吉也大笑着说:“哈哈!赵军长,你这里可有好酒?我们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喝酒,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放心好酒管够!”赵金利说,“不但有这里的好酒。我一直带着两坛窑岗的好酒没舍得喝,今天我们就把它喝了吧。”
“那是啊!”李魁挥着手里的鞭子说,“好酒这时候不喝,还等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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