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张总想到周到,”唐景窑说,“整个工地最多的时候,有二十多万人。现在二十万人不到,十几万人还是有的。我想把撤出来的人组成一个五万左右的队伍,有些人我们可以让他们自愿离去,因为大批的力工随时用都可以再找。留下的组织成一个五万人的队伍。这样两个队伍都可以独立完成重大工程。他们的经验的是无价的,这三年我们吸取的经验也是非常珍贵的。我们会把这些经验拿到课堂上,让后来搞水利的学子们借鉴。”
“汉水和黑河之间的水路已经挖通,马上就要建设嘉陵江上第一座拦河大坝,撤下来的人可以派上用场。”张知木说。
“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工作让他们做完再走,”唐景窑说,“从西山泡子下来的水位提高以后,小凌河两岸坍塌的厉害,尤其是西山泡子到窑岗这段,河水已经抬高了,说明河底的泥沙太多。我看不如先决心,将这段河岸都硬化。就近取石用水泥将两岸砌上。这样西山泡子到窑岗的电车通了,沿岸两岸的路面再用沥青硬化,河道里面还可以通船,在河两岸架几座桥。将来这段路两边就会是我们窑岗的中心。”
张知木说:“好主意!那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啊!”
“你看那!我们要修这段河岸,就要在上游将水闸关了。小凌河上停航一天损失有多大?所以我们必须靠人海一下子就在短时间内将两岸快速的修好。”看来唐景窑想这事儿不是一天了,考虑的已经很详细。
“这事儿就听你的安排。”张知木说,“不过,我觉得一直到汾河,整个小凌河两岸以后都要硬化才行。”
“这也是我的意见,我们将小凌河两岸硬化完了,还可以提高通航能力。现在我们窑岗运输可是大事儿。”唐景窑说。
这时候,没跟着大家到大坝上参观的卢炳义过来了,“唐先生,你的兵是不是可以撤下来了?”
“哈哈!”张知木和唐景窑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啥?”卢炳义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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