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会儿，阿尔巴亚头人说：“那些都是强壮青年，被他们砍了头腌上了！这些活着的魔鬼不能留着，必须都杀死了！”
指导员过去说：“这些魔鬼不能饶恕，可是我们不能和魔鬼一样！”
指导员的话，让阿尔巴亚头人冷静了下来，佩服的看了指导员一眼，说：“你说得对！可是不惩罚他们，我和我的族人没法交代！”
连长说：“这些畜生，别轻易地就杀死他们。留着做工还有用。你们这里需要修路建码头，他们都是很好的劳动力！我的意思是，只要不要让他们丧失劳动能力，怎么惩罚他们都行！”说完，又对指导员说，“有的时候，你应该回避一下！”
指导员明白连长的意思，说：“你别弄得太过分！不然这兵以后不好带！”
“放心吧！我也回避！”连长说。
最后，窑岗的士兵们和阿尔巴亚头人一起通过一个会说达斡尔语哥萨克兵，审问了这些俘虏。这时候那两个伤重的哥萨克没药医治，已经死了！连长和指导员也已经回避。
审问这些哥萨克也很简单，问他们谁奸淫过女人？吃过人肉？
这些傲慢的哥萨克人大喊大叫，都说自己人会来解救他们，威胁说他们要进行报复。对于问他们的问题，他们都毫不客气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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