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自己做这个国家的总统啥事都解决了!”阎伯驹说。
“我自己做总统,这个窑岗公司和国家的帐也要分开!”张知木说。
“看来这事你是已经想好了,我们劝也没用!”陈玉峰说。
“呵呵!这件事你们就别劝了!”张知木说,“等我们建国完成,我们的事也没这么多了,我们就好酒好肉的吃喝,各处游玩多好?何必弄个总统当着净瞎操心!”
“话是这么说!”阎伯驹说,“我们现在摊子大了,有你在这掌舵,暂时还没啥事。不过,我说句不吉利的话,你要是有啥事,就很难说了!我看,不管是在澳洲的李自成、在吐蕃的张献忠还有在北美的吴三桂,过一段时间都要调回来,不能让他们自己的羽翼丰满了!”
“这事阎伯说的是!”张知木说,“不仅仅是他们几位,就连我们南面的秦鹏,北面的周遇吉都要适当的时机进行调动。西线的姜瓖、宁德、李魁也要适当的进行调动。不能让他们都各自形成自己山头。”
“知木,你想到这点就行!”陈玉峰说,“李自成可是几次来电报,说想回来参加西线的作战。他来电报说,澳洲那边的那些土著根本不值得用军队去打。过去后觉得很没有意思!”
“他也给我来了几次电报,”张知木说,“不过,我担心,澳洲有李自成十多万人,他回来,那些人军心不稳怎么办?”
“这倒是没啥大事,”陈玉峰说,“李自成过去的人都是带着家属过去的。他们一个个拖家带口的。要是能安定下来,也不会有啥事。再说了,我们那边的石秀也不是白给的。他会安排好那边的事。”
“我一直担心的是,我们的现在占的地方太大了!恐怕我们站不稳啊!”阎伯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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