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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潮水一样进攻的再快,也没有窑岗士兵的子弹快。前面几千只自动步枪的即使不连发射击,射出来弹雨也象密不透风墙一样挡在联军攻击路线上。很快地,窑岗很多老兵跟新兵讲的情形就出现了,阵地前面摞起了一道肉山。那是战马和尸体组成的山岗。后面敌人向再向前进攻,还要越过这座不断争高的肉山。炽热鲜血很快就象粘合剂一样将尸体冻着一起。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迪克森子爵都是久经沙场的,可是象这么样死人,这么快的死人,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前面将士们死的简直太容易了。不过他们都知道,现在撤回来,前面人就全白死了。

        在阵后面,战鼓敲得格外的响,他们都寄希望这么长的阵线只要是大明朝人有一处疏忽,联军找到软肋突了进去,整个防线就会垮掉,那时候报仇也不算晚。

        有经验的老兵不断地告诉新战士,千万不要手软,这时候你要是手软,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

        联军这一种送死的打法,让一线指挥作战的军长都觉得不好意思,“妈的,这哪是指挥打仗啊?这不是派士兵送死吗?”

        前敌指挥部里面,欧阳鹤也说:“这样联军指挥官,我们捉住了也要处死他!简直不拿士兵们的生命当回事。”

        陈玉峰也说:“告诉那个前线的总指挥,一会儿用六零炮帮助敌人下决心撤退!”

        其实此时的前线,根本也谈不上啥战法了,就是进攻的联军官兵,不断地被窑岗士兵射出的子弹打死倒在地上,联军后面的士兵补上来继续进攻,再被打死,再补充上来。不断地死不断的补充进攻。好像联军想用死很多人来吓唬大明朝官兵们是的。

        一线军长望着不断涌上来送死的联军大骂道:“打不下来你们就回去想想啥新招再来吗。也用不到非要一次都死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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