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坤从望远镜里面看到,三艘荷兰战船上帆在烟雾中很快倒下了,还没等烟雾散去就能看出来,这三艘战船已经散了架,飘在海上。
正象郑芝龙说的,方才还从心里面骂郑芝龙的官兵们,一个个看傻眼了,不再觉得郑芝龙的命令是个笑话了。这些官兵们的战船上也都配有机关炮,可是官兵们都觉得大炮才是海军的利器,尽管他们也知道机关炮威力不小,可还是根本不把机关炮放在眼里。在战船上,被分配负责机关炮的士兵都觉得低人一等。今天眼前的一幕,可是让那些机关炮兵扬眉吐气了。也让所有官兵们开始正视机关炮。其实更扬眉吐气的还是货船上官兵们,他们现在也不觉得低人一等了。让所有人都知道,面对敌人战船,他们也是不含糊的。
郑芝龙之所以这样安排,也是很有深意,范成坤放下手里望远镜冲着郑芝龙一树拇指,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都在不言中。
郑芝龙也微笑着坐下,“荷兰人后面战船没有听见炮声,还会冲过来。他们别无选择。退回去,是迎风。向两边走,那就是逃走,他们能指挥官不会这样做的!”
“看来,你没有白和西夷人混一场啊!还是你了解他们!”范成坤说。
“是啊,动心眼,西夷人差的太远了!”郑芝龙说。
“西夷人也有聪明的吧?”范成坤问。
“是啊,他们也有非常讲谋略的。这些人想问题想的都很远。不过这是他们的专业,所以他做这些事非常严谨。不像我们中国人,每个人都是狡猾的很。他们普通人都活得很简单。当然这和野蛮与否无关!”郑芝龙说。
普特曼斯勋爵指挥舰队,一边编队一边冲过来的时候,三艘三桅帆船早成了几堆漂浮在海上的垃圾,没了踪影,他们看到的是,一排望不到边的冒着黑烟的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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