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发炮弹,可是将整个铁甲舰上官兵们士气一下子就给炸没了。船长立刻命令已经魂飞魄散的水手们落帆,船长可以以战船受损为由停止攻击前进。不过,还没等他们帆落下来,几发炮弹直接落在他们船上,桅杆和风帆立刻象风筝一样,随着爆炸和浓烟飞上天去,这艘一千五百吨的装有一百多门大口径舰炮的铁甲舰,马上成了一堆漂浮在海上的碎片。
另一艘铁甲舰运气还不如这艘。窑岗战船上发射的第二批炮弹,经过校射之后,一发炮弹击中他主帆,将主桅拦腰炸断。半截倒下桅杆拉着帆索,拖拽着其他桅杆,使整个铁甲战船开始倾斜。
猛烈的炮弹爆炸,不但破坏了主帆主桅,弹片将甲板上忙碌的水手炸死了不少,也震昏震死了不少。船长顾不上被震得要流血的耳朵,连比划再喊叫着,指挥水手去砍断那些连接已经被炸断了的半截桅杆的绳索,可是还没等几个勇敢的水手爬上去,又一批炮弹呼啸着飞了过来,两发炮弹落在这艘铁甲战船的两舷,这艘一千五百多吨的铁甲战船,直接被拦腰炸断。战船在头尾压力下,炸断的中部向上隆起,然后散架,和帆索一起成了又一堆海上漂浮物。
窑岗舰队各船不但130口径大炮,炮艇上的六十五毫米大炮,还有个船上六轮二十五毫米机关炮,十二点七毫米重机枪也都同时向荷兰战船开火了。
那些二十五毫米机关炮,瞄准一艘船,长长火练就会象长龙一样,扑向这艘荷兰战船。被他们缠上的荷兰战船,虽然不会像直接被130炮弹命中那样,一下子被炸碎了,可是很快也就被拆散了架,可能船上官兵们伤亡还要重些。
即使这样,郑芝龙也是对窑岗舰队各船上发射炮弹的命中率非常不满意,拿起话筒大骂,“各船长,你们平时是怎么训练的,两千米距离,从观瞄系统上连敌人眼毛都能看清,你们的炮弹竟然打成这样奶奶样?我们炮弹可是几十公里的射程,要你们打那么远目标,你们炮弹还不打到天上去?”
范成坤有些看不下去了,对郑芝龙说:“老郑啊!你就别要求他们太高了!你没发现海上好像起浪了。我们两万多吨战船都有些不稳,别说他们小船了。我看打的还行!”
郑芝龙摇摇头说:“我们在家里面练的时候,五千米打的也比这强得多。这些家伙,一上阵就露馅了。平时牛气的不得了!”
“咚咚”的炮声中,范成坤反倒是很平静了,对郑芝龙说,“打仗的时候,和平时训练的时候心态不一样。炮打的也不一样。还有啊,空气的温度和湿度,海况都不一样,对射击都有影响,我想一会儿他们就会打的越来越好。你没听他们射击的速度下来了。说明他们心态已经很稳了。”
“我上次听张总说,等我们计算机要是搞好了,可以用计算机搞一种自动观瞄锁定的系统,只要瞄上计算机就可以控制大炮跟踪瞄准目标,只要发射就可以了。要是那东西搞出来就好了。我们可以省太多的炮弹了!”郑芝龙想起了张知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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