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显得临思言的人缘的确差到一个程度了,但是临思言知道,苏望舒说的其实不错,有能力为她出头的人没有义务,有义务为她报仇的人却没有那个胆子。

        只有苏望舒,他一直心心念念地记挂着她,仿佛她是他最不可舍弃的珍宝。

        “季月,我不知道我现在说的这些话算不算得上是冒犯。但我还是想说给你听。”苏望舒突然将呆愣着的临思言拥入了怀中,那力道之大仿佛是在想要束缚住一个人一般。

        “你以后的生命里,会有很多的过客,他们或许会对你的生命产生不可逆的影响,你会记住越来越多的人,那个时候,恐怕我早已经不是你的唯一。”

        “但我还是想要请求你,不要忘记我,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苏望舒的前半生,才华横溢,翩然如神,却全被自己的母亲用于争权夺利之间,蹉跎十数年。

        直到八年前在清雅殿遇见那个冷清沉静的小姑娘时,他才逐渐明白,人也是可以为自己而活的,也可以以寻常之躯做出些不寻常的事来。

        自此,那个小小的身影就仿佛在他心里扎了根一样,再也抹不去了。

        临思言被拥在那个泛着冷香的怀中,半晌才轻轻道“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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