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是想着，跟他结交一下，这才让小霜入了个股，没成想，惹来这么个麻烦。”
“听赵东的意思，是把我缠上了，躲是躲不掉了！”
关新昌好奇，“什么来头？”
他不知道事情经过，但多少了解一些情况。
说起来，秦斌之所以会跟赵东示好，还是源自他的授意。
当然了，尺度方面，他相信秦斌有分寸。
这个秘书跟了他几年，深得精髓，外面都说他是自己的接班人，并不是空穴来风。
秦斌低声说，“省城来的，姓蔡。”
关新昌眉头微动，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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