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地打量了宋孚几眼,实在不知道自己和他打过什么交道,又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以至于让他编出这样一个弥天大谎来陷害自己。
唐氏脸色苍白地瞪着他,双眼似乎能喷出火来。
白老太爷冷漠地点了点头,“继续往下说。”
宋孚连忙道,“我这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何况对方又是三少夫人这样一个美人。我当时安慰了她几句,还劝她跟三少爷好好过日子,他们是夫妻,有什么话都可以摊开了讲,没什么不能过去的坎。也不知道三少夫人听没听进去,我却赶紧告辞离开了。我回头便向其他人打听,才知道三少爷又出门去了。我心里觉得为难,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几次想要离开白家另谋出路,可又担心失去了这份活计家里要过不下去。就在两难之际,三少夫人又找上了我。那时已经要过新年了,家里正忙着采买的事情。我虽然是个二等管事,但也整日忙到夜里才能休息。那一天我回到房里,喝了两口茶便躺下来休息,谁知睡到半夜,忽然觉得床上多了个人。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吓得我差点儿当场大叫起来。就在这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附在了我的嘴唇上,耳旁传来了三少夫人娇柔的声音说让我不要做声。我一听是三少夫人,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只能小声问她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三少夫人说三少爷这些天出门对账不在家,她一个人香闺寂寞,又一心仰慕我的才华,所以便踏月而来……”
“呸!什么踏月而来,别脏了那静洁无双的月亮。”白老太爷听到这里忍不住啜了一口,满脸嫌弃地骂道,“你们这对奸夫**,少在我面前咬文嚼字,做出这等不要脸事情,居然还敢附庸风雅,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宋孚被吓得连连磕头,口中不断嚷着饶命。
可唐氏的冷汗却顺着后脊梁骨不断地往出冒。
去年年底白元裴的确外出对账过一些日子,她自己守在家里照顾治哥。这个宋孚连这些都算计进去了,一看就是早有计划,经过精心准备而来。自己要怎么才能戳穿他的谎言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唐氏一时间没了主意,甚至有些慌乱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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