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学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故作轻松地问道,“过了这么些天,哥哥和吴介应该已经到南京了吧?”
水路比陆路要快,而且没有那么多的关卡。曾绍权自上任起便鼓励发动内需经济,促进南北商路买卖,想借此加速货币流通,营造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白蓉萱道,“如果顺利的话,这时候应该到了。”
她望着车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思绪却早飘到了南京,怀着极大的忐忑与不安,盼望着哥哥的平安。
而被一家人牵挂悬心的唐学荛与吴介两个人已经于昨天下午抵达南京。船稳稳地停泊靠岸,船工开始搬运货物,码头上也来了不少南京的客商接货,一时间吵吵嚷嚷得热闹非凡。两人客气地向商家和船家道谢,一路上这两个年轻人非但没有惹乱子,反而还帮了不少的忙。尤其是那个叫吴介的,更是眼疾手快,非常地会说话办事,没用一天的工夫,就跟船上的船员称兄道弟,相处得非常愉快,几个人甚至商量着回杭州后要去哪家饭馆吃饭,差点儿就要拜把子做兄弟了。
就连和唐崧舟平辈的老掌柜对这两个年轻人也非常的满意,低调内敛,行事又很稳重,嘴巴特别的甜,总是挑人喜欢的话来说,船上的气氛非常的好。
唐学荛问清楚了回程的时间和船靠岸的地点,这才拱手行礼,与众人道别。两个人上了岸,第一件事就是去南京大学找白修治。
两人一路打听,循着方向往南京大学走去。
吴介生平还是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而且眼前的南京城可比杭州城要宽敞热闹多了。临街的商铺纵横林立,门前的伙计吆喝声不断,路上做买卖的小商贩更是随处可见,做什么生意的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而且路上的客人穿着打扮明显比杭州要更富庶一些,多是些穿着绸袍马褂,头戴小帽,手里拎着鸟笼子的闲人。
南京城里也有水路,河道虽然不宽,但刚好够两艘小船并肩划过。船篷里偶尔传来一阵悠扬的琵琶声,配合着吴侬软语的小调,吴介虽然听不懂唱词,但心仿佛都被那轻柔地歌声勾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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