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妈妈担心地道,“萱小姐,吃药吧,吃了药身子就好了。”
白蓉萱回过神来,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梦到哥哥七窍流血呢?
白蓉萱吃过了药,胃里暖融融的舒服了不少。她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答案,却不知道该如何张口,又该向谁去问。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像是一种暗示似的。
难道哥哥的死有什么隐情?
那中药里加了一些催眠养神的药材,白蓉萱吃过没一会儿便沉沉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梦到了哥哥。
白修治孤零零地站在一片水中间,眼看着水越长越高,很快便没过了他的脚腕。
白蓉萱在岸边呼唤他的名字,让他赶紧到岸上来。可白修治却充耳不闻,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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