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恨不得冲上来捂他的嘴,“局长,话可不能这样说,小心隔墙有耳啊!这要是传到曾代总理那里,回头还不得有你好果子吃!”
警察局长气呼呼地道,“怎么?在老子自己的地盘上难道还不能说话了?回头?曾绍权能不能有回头还是两回事啊,姚培源治军严谨,一个顶十个,曾绍权手底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全都是些酒囊饭袋罢了!”
下属道,“话是这样说,但只要曾代总理一天不倒,咱们终归要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况……”他有些担心地道,“不管您心里怎么想,面上终究是曾代总理一手提拔起来的,姚培源要是真能破城,还不得跟您算旧账啊?”
警察局长打了个寒战,气势全无地道,“不能吧?冤有头债有主,克扣军饷的是他曾绍权,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下属提醒他道,“您可别忘了,去年冬天那件案子,姚培源亲自给您致电,当时您是怎么回复他来着?”
警察局长脸色一白,顿感不妙,“那还是算了吧!与其在姚培源手底下受气,还不如曾绍权当政呢,起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咱们还能有个活路。”说到这里,他又气恼不已,“他妈的,什么时候老子也要受这夹板气了,当年的威风都哪里去了?”
此一时彼一时啊……
下属不敢再说,重新帮他沏上了热茶。
警察局长看他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怎么样?最近城里没出什么事儿吧?”
下属道,“没有!就是先前中毒死的那个大学生,尸体还在停尸房里搁着呢,您看……”
“呸呸呸!”警察局长不悦地道,“这个时候提什么尸体,真他妈的晦气死了!先扔那吧,等回头再说。我现在手头这么多的事儿,哪还有闲心去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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