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玖琢给姜闻远倒了一杯茶,避开了这个问题,只小声道:“祖父,爹不会同意合离的,他知道这个家离不开娘。”
姜闻远知道她脾气拗,而他一介武夫从来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即便他心疼自己孙女,可常在军营,到底是鞭长莫及。
他扶着膝盖坐了下来,终是叹道:“你娘也不容易。”
姜玖琢垂着眼盯着地上:“玖琢知道的。”
按理说正妻早亡,可另立妻妾为继室。可嫡母凌晗当年是因救仍是皇子的圣上而死,死后追封诰命夫人。这种情况下,如何再立继室?
于是许倾便名不正言不顺地操劳了那么多年掌家人该做的事。
姜玖琢知道,许倾明明比谁都辛苦,在其他夫人面前却从来直不起腰杆。
见姜玖琢一直闷闷的,姜闻远说起另一件事:“明日你也别待在家里了,随我一同入宫赴宴去。”
“我和祖父一起?”姜玖琢从没进过宫,很自然地被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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