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闻远带兵打仗那么多年,从来都不是个知难而退的:“圣上赐婚那日,老臣不在城中,是犬子应下的这门婚事,可臣如今既知曹家不愿,又怎么舍得让玖琢嫁过去受委屈。”
饶是李宣心胸宽广,这下面色也不太好看,他压了脾气转向另一边:“尚书令,你怎么想的?”
曹裕盛八面玲珑了一辈子,到手的机会自不会放跑,立马顺着李宣的心意说了一番,从头至尾都围绕着这桩婚约的妥帖和那知错就改的儿子。
末了再加上一句“但到底如何,臣自然全凭圣上定夺”,可谓是把话说得天衣无缝。
陆析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淡淡看了一眼李宣眼角扬起的样子,便知他心情又被哄好了起来。
晶莹的液体在杯子中打出漩,陆析钰轻抿了一口放下,微微侧目。
彼时姜玖琢全然无暇顾及别人的视线,着急地对姜闻远投去目光。
明眼人都看得出圣上已经对姜闻远有所不满,姜玖琢也知自己的祖父向来比不上尚书令来得能说惯道,这个时候再说下去的话圣上难免会有祖父在逼迫他的感觉——古来帝王,最讨厌的不就是这种事。
可一个小太监恰好上前斟酒,不偏不倚挡掉在了她和姜闻远之间,再到小太监端着酒壶离开时,姜闻远已然迈出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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