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能找个他绝对信任的人,最好还得是个深知其中利害的皇室中人,这个人除了安亲王,没有更适合的人了。
但安亲王病根深重不便走动,顶多是来坐镇的,最后所有的事还是丢到了陆析钰这个体弱多病但暂时还没怎么样的人身上。
可陆析钰也没想到,他才拿到那薄得可怜的卷宗看了几日,一入二月,又死一个。
才查出点头绪,三月,又死了第四个。
李宣手掌撑着额头:“定之,若是在这个月凶犯再作乱前不能查出来,这事恐怕压都压不住了。”
不同于李宣的心焦,陆析钰慢条斯理地说道:“圣上宽心,如大理寺所查的一般,这四人的确没有任何相同点,但臣却发现他们在不同的时间都办过家宴。”
李宣:“家宴?”
“不错,”陆析钰点头,“这家宴便是他们之间的共同点,家宴上依照惯例都请了乐人,而这四个人的家宴上,都有一个叫‘兰青’的乐人。”
长久以来压在心上的事终于有了个头,李宣眼睛一亮,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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