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居然对于她的玩火很受用。
就任由她一句接一句的一直玩到现在。
直到脑子里闪过了‘欣赏’这个词汇的时候,陈凡才发觉,他和喻色明明是对立的两个人,他对她不应该是欣赏的态度。
这不符合逻辑。
“凡哥,你不会连我都怕吧?”喻色被捏住了下颌,有点恼,只能被迫的微扬着头,无所畏惧的对视过去。
她不怕他。
他的病捏在她的手上。
这就是她必定会胜利的筹码。
“呵呵,还真是有点怕了呢,你说怎么办?”陈凡摩梭着喻色的下颌,女孩的肌肤白皙如凝脂一般,很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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