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历了这一天的清晨,她更加懂了墨靖尧。
更懂他现在的性子为什么那么冷。
那一定是因为他见过无数次今天早上发生的那样的惨状。
她只见了一次,都受不了那样的悲惨,他见得多了,其实更受不了吧,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罢了。
但凡是正常的人,没有人愿意见到那样的场面。
“墨二,搬把椅子过来。”墨靖尧见喻色执意不肯走,只得低声说到。
墨二没有假手他人,亲自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墨靖尧的轮椅旁边。
现在为喻色服务,他很乐意。
也再不会拿有色眼光看喻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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