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有多难受。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是小猫咪般的喻色‘腾’的就坐了起来,小手落到墨靖尧的额头上,“明明没发烧,明明很正常,偏就非要做那不要命的事情,墨靖尧,你的肋骨甭想好了。”
她说着,小手下移,以手来感受他身上的伤。
原本断了的肋骨在用药一天加上她的针炙本来已经好了七八分,只要再给他两天时间巩固一下就可以行动自如了,结果,他刚刚这一折腾,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了。
喻色真的是欲哭无泪。
“不好就不好。”墨靖尧还是微阖着眼眸。
可越是这样,越能感知到喻色的那只小手。
徐徐微移。
简直是要人命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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