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伸展着身体躺好了,等着喻色给他针炙。
喻色白了墨靖尧一眼,“墨靖尧,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一直被你欺负,还有,被你欺负了,还要给你善后。”
一边嘟囔着一边下针。
一针又一针。
然,这一次的落针,与之前的两次完全不同。
深。
扎的较之前深了些许。
自然,每一针扎下时,也比之前疼了许多。
不过,喻色是一点都不紧张的,反正又不是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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