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喻色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好了,你就不用照顾我了。”
“呃,墨靖尧,你脑子里的这都是什么弯弯绕绕,我是懂得‘医德’这两个字怎么写的,我只想治好你的病,哪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真没有。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用这套针法?为什么现在才用?”如果她昨天就用,他早就好了。
所以,她这拖延了一天多才用,他自然是质疑的。
喻色笑了,伸手一点墨靖尧的额头,“你回想一下刚刚针炙的滋味,爽吗?”
“爽。”墨靖尧咬牙切他。
不过,同时也是对喻色这套针法佩服极了。
原本以为她只是要折磨他惩罚他之前带着伤对她做了的那种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