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彻底的靠近了连亦。
他觉得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已经什么都发生了,已经不可改变了。
他就象她说的那样,尝试一下两个人的相处,或许人生的这个转折也会很美好,让未来可期。
这样一想,长臂一伸,就轻搂住了连亦,一点一点的拢进自己的怀里。
先是有种陌生的不习惯的唐突感,然后就渐渐的放松,再放松,似乎一切也没有怎么不好不堪。
他想,这就是命吧。
有些事,不是放下。
而是他由始至终也没有得到过。
喻色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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