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她沾染的微微醉意已经被风吹得差不多清醒了。
车子在面前停下。
梁钰帮她打开了车门。
白羽芜上车,直到车子慢慢滑动,她才侧过头,透过玻璃看了一眼外面的人。
依然站在原地没动,却随着她的离开,转了个身,看着她的方向。
从头至尾,既没有说过一句话,似乎也没有要喊她的意思。
或许恰恰这样,才更令人心疼。
就好像是,一位母亲想要抛弃自己的小孩,对他说“乖,你站在这里等我,妈妈马上就回来”,小孩乖乖的应了一声好,委屈巴巴的看着妈妈离自己越来越远,却不哭也不闹。
因为他相信妈妈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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