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郯：“我想……去个洗手间。”
厉爵看着他，没好气道：“你几岁？去洗手间还要报备。”
顾郯转头，声音咬牙切齿：“关、你、屁、事！”
厉爵：“你——”
秦暮松了脚，看向了厉爵：“好了，都别吵了。”
说罢，她扭头对顾郯笑了笑，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顾先生要去就去吧。”
顾郯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
起身的瞬间，似是僵硬了下，而后停留在座位上，只是僵直地站着，身子微微有些不自然地倾斜。
秦暮和厉爵疑惑地看向他。
顾郯又坐了下来，扯了扯唇角：“突然又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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