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白天,城中村暂且偃旗息鼓,各种摊贩占满道路两旁,像是个最寻常不过的综合集市。
今天多少有些异样。
穿着红裙的女人被一个壮汉揪住头发往发廊内拖拽,她也不吭声,不呼救,因为她知道呼救没用。她只是死死扒住一个消防栓,怎么也不撒手。
“彪哥,碰上硬点子了啊!”旁边有卖菜的商贩看热闹调侃道,显然与壮汉相熟,
被称作彪哥的男人露出一个大咧咧的笑:“让兄弟们看笑话了,哈哈,这是个不懂事的。”
他甚至很和蔼跟女人打起了商量:“你犟什么呢?有用吗?又不是第一天干了,都让男人草透草烂了,现在忽然装贞洁烈妇,你是哪门神经不对路了?”
“跟你一起来的,丽丽、小洁,你看现在小日子都过得多滋润?就你驴一样,三天两头尥蹶子,问题是,你也没尥个名堂出来啊?还不是接客?你图啥?”
女人只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天气很冷,她单薄的裙子起不到任何保暖效果,浑身被冻得青紫,显得身上道道伤痕更加狰狞可怖。她的关节处擦伤极其严重,深可见骨,她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假人一样安静。
发廊内传来催促声:“彪子,动作快点,别磨磨唧唧得像个娘们儿!城管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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