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仍和皇帝对练的薛琅在无人注意时脸上浮现嫉恨,攻势愈猛,然而很快就被皇帝一招压制。看了眼时间,漫不经心的皇帝示意他自己反思,丢开手中木剑,叫来常修问道,“太常卿没刁难那小子吧?”皇帝越走越远,薛琅双手紧握,咔嚓一声木剑断开。
常修笑道,“殿下聪慧过人,自然安好。奴昨日去时,听闻这几日就能学完了。”
“真的只需几日那些老东西就肯放人?”诧异的反倒变成了皇帝。不可否认,太常寺对礼节最为精通,但要求实在严苛,就连他做皇子时也吃了十天半个月的苦头。
“自然,昨日最难的揖已经初见模样,您也是知道的,后面的不过是多加练习。”
皇帝闻言点点头。揖礼初看平常,但想做得臻于完美很难,当以揖礼学会了如何发力、如何行动,其他礼节只是需要记得如何做罢了。他想到此处,笑骂一句,“这小子,该长的力气没有,不该长的脑子可太多了!”
“阿嚏!”薛瑜摸了摸鼻子,只当无事发生。被突然骂了的她正在西市旁怀远坊的民居内面试,新招的外人都将在铺子里做事,但作坊还是得严防死守,她提前谈妥了怀远坊要租出去的民居,当做他们未来的住处。
请的护院是留在东市的,先前薛瑜只听说东西市内不许人留,但实际上留在这里的还不少,就留下两个护院在这里守着,和孤独园的人三人一组换班。而作坊则完全是新签下的孤独园的老兵在守,毕竟这里的东西丢了丢的是钱,作坊出事是大忌。
一个喷嚏让正在展示自己能力的护院候选手下一停,犹豫地看了看薛瑜和旁边坐着一脸凶相的吴威,“我、小的,耍完棍子了。”
“下一个。”薛瑜在手里他的名字上画上叉,面无表情地叫人。兴许是因为四国割据的局势下习武的游侠儿太多,蒲七硬是用两天时间找到了十几个人来让薛瑜面试,只是有能力的终究还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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