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就封上了!就等着一个月后喂料啦。”“一个月后起出来,刚好填新的进去!”

        关于苜蓿田和青贮窖藏李麦显然没有藏私,被薛瑜问起,一个个都会抢答了,关键是报出的时间都还很正确。

        “是啊,一个月后就有新的草料了。”薛瑜呼出口气,到时候就入了冬,麦苗也该抽新芽,她的实验田们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就要看两边的田地了。

        水泥铺土路是个细致活,这会也没有沥青,就是纯粹的混凝土铺平,全靠他们一铲铲抹匀。一段路铺一遍,就要提前开始润湿下一段,靠湿润的地面增加水泥与基底的粘合,避免开裂。

        薛瑜要求的厚度差不多手掌一扎长,也就是十五厘米左右,这次被叫来的民兵大多是盖过房子的,找平技术驾轻就熟,不用她多说,就很快进入了状态。

        围栏大门处忽然多了这么多人,又有火把照亮,有几个走到附近的人被吸引过来,想来看看在做什么,被薛瑜带来的侍卫有一个拦一个,全都只能站在外围眼巴巴瞧着。

        离渐渐成型的水泥路最近的薛琅满脸的迷茫,薛瑜去查看过一轮回来,就听他问道,“他们为什么都这么高兴?”

        这显然不是什么玩乐,他也没看出有什么趣味,但就像之前在兵械坊时遇到薛瑜的每一个人一样,都笑呵呵的,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只有在练武和对打时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但他们显然也不是在发泄不快。

        那,究竟是为什么?

        薛瑜站在他身边,并肩看着灯火下忙碌的众人,“他们用一技之长,用双手能够换来更容易、更富裕的生活,他们自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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