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入冬,秋燥却还没去,最近度支部众人口里总是发苦,韩北甫这才想了个办法买了些果脯送同僚,好在吏部的调查中得到一个好评价,谁知道又被薛瑜抓住了。
薛瑜看他一副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就想笑,“行了,我听乔尚书说了,你最近还挺努力的。”
韩北甫反倒不自在了,“尚书与侍郎都勤勉做事,我也得好好做啊。上次殿下刚回来的时候,我还听简侍郎问尚书找什么年份的账目,听说是已经归了库才作罢。”
刚回来?薛瑜瞬间联想到那张乔尚书给她的语焉不详诗文,和“简侍郎”“账目”联系在一起,就有些引人深思。
“不用你的果脯。韩公要请的客人请完了,轮到你享受马车了?”薛瑜思考一瞬回神,与韩北甫开了个玩笑。
韩北甫长叹一声,“是我阿耶让人去接客人,顺路给我送果脯罢了。”他脸上就差刻上“爹我也想玩”五个大字了。
身为饥饿营销主要策划者的薛瑜毫无怜悯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很快就能用上了。”
这倒不是假话,韩父的交际圈子再大也不至于一口气能组织宴会换人显摆二十天他在京城独一份的弹簧马车,估计着他的显摆宴会快结束了,通知排在前面下订单的顾客去鸣水县取货的通知已经发出去了。
没有了独一份的快乐,韩父也显摆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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